狗年说狗
看过一个笑话,说是一个县太爷和一位乡绅唠嗑,乡绅问县太爷公子的年龄,县太爷说“犬子十八岁了”。随后问乡绅同样的问题,乡绅文化低,心想我得更低调啊,于是脱口而出“我那个王八羔子十六了”,引得县太爷大笑一番。
“犬子”不惟是一种谦称,汉朝的大文人司马相如的乳名就叫“犬子”;后世的人以此谦称自己的儿子,有期望利于成活不致夭折的潜意识,这是古代图腾崇拜的残留啦。
一个“伏”字,画出了人类与狗的关系的密切。说起来,狗是人类驯化事业的伟大成就之一。它机敏、忠诚、任劳任怨,帮着人们打猎、看家护院,后发展到用以作战、缉毒,还有牧羊犬、盲人引导犬等等。至于作为宠物来养,更是司空见惯。
“子不嫌母丑,狗不嫌家贫”,是民间俗语;美国电影《忠犬八公的故事》,加深了我们对于狗的忠心耿耿的认识。此外狗似乎有着“虽曰治平无事,实有不测之忧”的前瞻意识,防患于未然,听到一点动静就大呼小叫,令盗贼望而却步,真是兢兢业业。此外狗见了主人摇头摆尾欢天喜地的样子,使得很多空巢老人视之为情感寄托,这也是很自然的事情。
当然在外人看来,狗有令人讨厌的一面,于是不少说法纷至沓来,诸如被小看的时候就想到“狗眼看人低”,对一些自己反感的人咒骂为“狗腿子”“狗头军师”“狗仗人势”什么的;明明是有些人自己作孽,却被说成“良心让狗吃了”;明明是有的人自己江山易改本性难移,却拿狗说事“狗改不了吃屎”,结交不好的朋友,叫什么“狐朋狗友”,关狗狗什么事啊?狗即使是见义勇为逮老鼠,有的人同样看不惯,讥为“狗捉耗子——多管闲事”,真是比窦娥还冤啦!
问一个法国小孩家里几口人,有时会有这样的回答“四口人,爸爸、妈妈、我和狗”;在西方,狗死了主人往往伤感不已,为之立碑和追悼一番的,也不鲜见。所以他们听到我们中国人吃狗肉就呲牙咧嘴大摇其头。随着西风东渐,越来越多的的人认同于狗是人类朋友的观念,自发保护和爱护的人,日见其多。
我本人喜欢狗,但一则家居二楼,二则虑及邻居的感受,也就望而却步。等十年后归老林泉的时候,有那么一只不大不小的狗跑前跑后的撒欢,我则沐浴着朝阳徜徉,踏着夕阳归来,这是时常铺洒在我眼前的画面。